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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學長,是你說的吧?

是你讓我等你的對吧?
那為什麼是這樣呢?
這又算是什麼了?
等待是錯的嗎?
是錯的對吧?
不然的話,
為什麼、
背判?

淅瀝淅瀝__

啊咧、下雨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學長今天要回來呀!
嗯…等會應該就停了吧!

喀擦__
「漾漾!走吧來去接冰炎學長!」

啊咧,這麼快嗎?雨還沒停呢!
算了,帶把傘去吧!
雖然是在屋簷下躲雨,但是學長的移動陣是不是在室內就難說了。

「喵喵等我一下,我拿一下傘!」傘在哪呢?啊,找到了!

「好了,走吧!」

「傘是替冰炎學長拿的吧!冰炎學長真幸運呢,能夠被漾漾喜歡!」

「沒什麼啦!要說幸運的話我才是真正的幸運吧,學長條件那麼好!」

「才不會!漾漾很溫柔啊!」

「哈哈,謝謝誇獎!」

「啊!那是冰炎學長嗎?那邊那個移動陣?」

「應該是吧?學…」

喀!

傘掉落在地上,我卻無力將它撿起。
甚至無法將視線從亮光褪去後闖入眼眶的兩道身影上移開。

是的,兩道、身影。


「緒、靠近一點,不要淋到雨了!」

「亞、地上濕濕的……」

「好好好,那我抱妳好嗎?到室內就不會濕濕的了!」

「唔嗯…好溫暖啊!」

一句句的言語不受控制的鑽入耳朵、腦海。

吶、學長,你不是說,只有你最親密的人才能夠叫你亞嗎?

那麼我剛剛聽到的是什麼?一定是我聽錯了對吧?

她剛剛才沒有叫你亞呢!絕對、是我聽錯了對吧?

「亞、有其他人在,放我下來啦!」

啊咧?不是嗎?不是、聽錯嗎?

奇怪了,怎麼突然、有點想哭啊?

不行不行,學長終於回來了,我怎麼可以哭呢?

就算再勉強,也要用笑臉歡迎學長回來啊!

啊,不對!學長回來理所當然會笑的吧!怎麼會勉強呢?

「亞、他們是?」

「緒,她是米可蕥,我代導學弟的朋友。米可蕥,她是芊緒凝,也是冰牙精靈族,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妻。」

「妳、妳好,我叫芊緒凝,可以叫我小凝喔!我可以叫妳小蕥嗎?」

「…妳好,我是米可蕥,妳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不習慣被叫小蕥。」

「啊、喔…那、那另外一個人是誰呢?」

「他是褚冥漾,我的代導學弟。」

「你ㄏ…」

「冰炎學長說錯了吧!代導期已經過了喔!所以我現在是…冰炎學長的搭檔弟弟的朋友啊!」

「你…」

「啊!學長剛回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喔!」

「啊!漾漾等我!」

吶、學長,是你說的吧?

是你讓我等你的對吧?

那為什麼是這樣呢?

這又算是什麼了?

等待是錯的嗎?

是錯的對吧?

不然的話,

為什麼、

背判?

「漾漾…你還好嗎…?」

「呵…喵喵妳在說什麼啊?學長好不容易回來了,我怎麼會不好呢?」

「漾漾……」

「喵喵、抱歉,我有點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

啊…真傷腦筋啊……

怎麼會呢?連我的房間裡都是學長的味道……

啊、不對!要改叫冰炎學長才對啊…

不然的話…冰炎學長的未婚妻會吃醋的吧……

啊…怎麼感覺心裡,有點痛啊?

一定是錯覺吧?想些別的就不會痛了吧?

『緒、靠近一點,不要淋到雨了!』

『亞、地上濕濕的……』

啊…似乎又更痛了……
怎麼會這樣呢?再想些別的好了……

『我抱妳好嗎?到室內就不會濕濕的了!』

『唔嗯…好溫暖啊!』

嘶__再想些別的…
再想些別的啊……

『亞、有其他人在,放我下來啦!』

嗚__

為什麼哪…為什麼、心會這麼痛!?

欸…我、哭了嗎?

真是的…我哭什麼啊…?

因為…痛嗎?

那是不是…感覺不到痛…就不會哭了呢?

那麼…如果是心在痛的話……

感受不到心的同時…也就不會痛了吧……

吶…老姐、然、老媽、老爸、喵喵、千東歲、萊恩、西瑞、……還有好多好多的人,雖然…我知道我不該用逃避來面對,可是我…真的沒辦法了啊……

想到那些畫面心就好痛啊…所以,你們會原諒我的、對吧?

米納斯、老頭公…你們也會原諒我的、對嗎?

『主人,米納斯永遠是支持您的。』

『主人,您沒有做錯事啊…不要自責傷心難過了。』

——碰乓乓乓__「漾漾!」

「吶,米納斯、老頭公,我離開後,你們會去哪呢?」

『主人,我們會在時空的交際處等待您的,不論要等多久。』

——碰乓乓乓__「漾漾!」

「謝謝你們!還有…對不起,我不是個稱職的主人……」

『在我們的心中,您是最好的主人了!』

——碰乓乓乓__「漾漾!」

「米納斯,拜託妳了。」

——碰乓乓乓__「漾漾!拜託你開門好嗎?」

『是、我的主人。』

『碰!』

『乓!』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卻仍是掌心雷的聲響更快了一點。

「漾漾!」
「怎麼會!」
「不、不可能!」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褚冥漾你給我醒來啊!」
「本大爺都還沒死,本大爺的小弟怎麼可以先躺下!」
「…褚…?」

『背叛者沒資格呼喚主人的名!』

「背、叛者…」

『都是因為背叛者所以主人才會、才會……』

「現、現在是在學校裡,漾漾還有機會復活的吧…」

『沒用的,主人連活下去的意願都沒有,還談什麼復活?』

「怎麼會……?」

「米納斯,可以把漾漾交給我嗎?」

『褚冥玥,我不容許主人再受到任何傷害。』

『這點,我可以以妖師一族首領以及妖師一族記憶傳承者的身分,以言靈向妳保證。』

『還有妖師一族後天能力繼承者。』

『那麼背叛者,關於背叛一事你有什麼好說?!』

「什…我、」

「『關於這件事,我白陵然,在此以妖師一族首領的身分,從此斷絕與冰牙精靈族的往來。』請冰與炎的殿下此後不要來找漾漾!」

『那麼褚冥玥,之後請麻煩妳將我和老頭公放到時空的交際處。』

「我會的。」

「那麼Atlantis的各位,不見。」


千年之後,時空交際處


米納斯緩緩的睜眼,現形。

看著一旁的老者,兩人相視而笑。

這次,伴隨著剛成為幻武兵器的烏鷲,三人心裡皆想著同樣的事。

『主人,歡迎回來!』

歌詞文: 【初音ミク】願い花

傳送陣: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U79IlE4Ynk

『將我生存至今的理由 托付於那暖的掌心
直到現在才終於理解 肉眼無法看到的珍貴之物』


夢中你伸出的手,截斷了對你歸來所做的歡迎的話語,但你勾起的微笑,卻又是如此的溫暖。

是在什麼時候變質的呢?對你的情感,不再只是單純的”強大的代導人”而已了。

吶、學長,我啊…喜歡你唷……

『一邊忘卻一邊消去 一邊遺失一邊索求
在心底隱隱作痛的 似乎不僅僅是酸楚
覺察到與之同在的是 對你延綿不絕的思慕』


只是啊,身為世界的黑暗種族,面對白色種族的你,我想這是不被允許存在的感情吧?更何況是,你我相同的性別……

面對與你同性的我,這樣的情感,想必是感到厭惡的吧?

只是學長,能不能…不要討厭我……?

就算是不能表明也好,即便你身旁將會站著其他人也罷,只要讓我,遠遠的、仰望著你就好了。

『四季輪轉 相逢無數 落葉滿地 回憶成森
花朵凋零 新芽傾吐 繁茂枝葉 必將伴著怒放的祈願花』


在學院中雖然不會隨外界而作天氣變化,但偶爾回到原世界家中過的節日,總是會提醒我時間的流逝。

在白園中與友人用餐打鬧,明明只是稀鬆平常的日常生活,眼神卻總是會不住的看向昔日你休息的位子。

『只要留心就定能覺察 孤獨綻放的那輪花朵
所有人都是一邊掙扎 又一邊選擇深信明天』


我知道,你不在那裡。

逐漸平靜下來的友人,總是會用擔心的目光望著我,而我,總會笑著告訴他們:「我沒事呀。」

沒事,我沒事的。

像是再回應他們,卻又更像是在催眠自己,這樣的話語,不知已說過多少回?

『還在堅持找尋吧 從蒼茫世間的一角
尋覓名為“幸福”的歸宿 日益稀薄的存在
逐漸變成單調的黑白色 如今它就在此地』


只是學長,我真的、好想你呀!

你什麼時候才要回來呢?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告訴你呀!

想告訴你、我考上了白袍,想告訴你、我有多想你,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思君念君 淚落不已 心之悸動 化作戀花
愛著你 相信你 這感情會得到回報嗎?
我的心願 必將超越季節永恆綻放』


吶、學長,趕快醒來、回來學院好不好?

你不是說,沒讀完的話會被詛咒嗎?

所以、趕快回來吧!

我已經不會再腦殘了,你趕快回來好不好?

已經想你到...快要撐不下去了呀......

『一如燃盡的灰 帶著不褪的美麗
你陷入了沉眠......』


吶、學長,如果你是因為我的無知和衝動所以沉眠的話,能不能因為對你的想念而再次醒來?

『四季輪轉 相逢無數 落葉滿地 回憶成森
花朵凋零 新芽傾吐 繁茂枝葉 必將伴著怒放的祈願花』


學長,別再貪睡了好不好?

沒有你的日子就好比牢獄般難受啊.......

『思君念君 淚落不已 心之悸動 化作戀花
愛著你 相信你 這感情會得到回報嗎?
我的心願 必將超越季節永恆綻放』


"咑"

學長...

"咑"

我好想你......

"咑"

如果說... 『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

"咑"

那是不是...用心祈禱,學長就會回來了?

"咑"

吶、學長,快點回來吧、我很想你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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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那個夢中的你伸出手的那個不是掰的喔,是在第二部第二集第二話漾漾跟羽裡的夢連結喔~
至於是新版還舊版的話,某嵐就不知道了唷,因為是在網路上看的嘛,但沒意外的話應該是舊版的吧?

然後最後那堆咑咑咑的是漾漾掉眼淚喔~絕對不是作者在充字數喔~~

親愛的你

*冰漾 *虐(?) *HE(?) *漾漾視角


此刻,我坐在樹梢上,看著底下正甜蜜互訴情愛的兩人。
若非我在剛感覺騷動時便施放的隱身咒《註》,恐怕早就被學長發現了吧?
我就這樣坐在樹上,直到他們離去。不知過去多久,十分鐘?半小時?甚至是一鐘頭。然後,我才慢慢步回黑館。

註:因為不知道特傳裡面有沒有這東西所以加了註解,總之就是讓人隱身起來的咒術就對了啦

「漾漾,這個蛋糕很好吃喔!要不要吃吃看?」
「漾漾,你要喝紅茶還是其他的什麼嗎?我幫你泡。」
「漾漾,這是學餐新開發的飯糰,給你吃。」
「漾漾……。」
最近喵喵他們總是時不時的找我出去玩,而每當我提到學長,他們則會迅速的轉移話題,就像是在掩蓋什麼似的。
是啊,怎麼能忘了呢?被掩蓋的事實。
受不了我們之間看似熱鬧實際沉悶的空氣,我藉口去散心而逃離那裡。卻沒漏看了,他們在我轉身之際露出的,擔憂的表情。

我再次來到了那棵樹下。猶記,那年我便是於此與學長告白;猶記,那年學長便是於此與我訴情;猶記,那天我便是於此目睹學長與那人…;猶記……。
這次,我沒再爬上樹梢,我直接在樹蔭下,靠著樹坐著,瞇眼休息。

「漾~怎麼自己坐在這?四眼田雞…你家的冰炎怎麼沒在旁邊、甚至附近?」
睜開眼,西瑞的五色頭毛直直映入眼簾。

「不知道耶。」是啊,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次學長和那人又在何處?也許,是在賓館也說不定?思及此,我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嘲諷我的態度,嘲諷我的語氣,嘲諷我明明害怕卻又清楚的那般事實。

「漾,你…知道的吧。」我再次的閉眼,靜靜的聽著。

「知道什麼呢?」 知道什麼呢?我該知道什麼?又有什麼是我不該知道的?或者什麼,我該知道,卻不知道的呢?

「你…」搶在西瑞發難前,我開口。

「該知道的…大半應該都知道了吧?」有時候,我真希望那天我沒在樹上;我真希望那人不是學長;我真希望我什麼都還不知道;真希望我不認識學長;希望我不知道Atlentis學院;不知道守世界;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知道了,知道這些事實、知道那人是學長。
喵喵他們是在一個月前就開始反常了。也就是說,學長和那人,已經如此一個多月了吧。

「…漾~走,本大爺帶你去……」

「別帶我去酒店,我不喝酒的。」
然後,我重新睜開眼睛,走回黑館。

回到我的房間,我開始整理行李箱。我將所有與他有關的東西都留下,只帶走我當初帶來的東西。
接著,我開始寫字條:寫給喵喵、寫給千東歲、寫給萊恩……。
雖然一般來說閒雜人等不能進入黑館,但反正他們也不是沒進來過,所以我不擔心我把字條放在房間裡他們會沒發現的問題。
等到我要打開房門了,扇董事終於出現。

「漾漾小朋友…一定要走嗎?」這次,語氣不再輕佻。

「嗯,我想我…待不下去了……」外頭開始下雨,空氣越發沉重。

「好吧,這次的確是那小子對不起小朋友…詛咒的事,就算了吧…」

「謝謝扇董事。」

我拖著行李箱,找到了西瑞。

「漾~你這副模樣是想一走了之了嗎?」在那之前,我還有些事想委託他。

「西瑞,除了扇董事之外,現在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要離開的人,能不能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呢?」就當做是,懲罰吧!

「本大爺辦事你放心,絕對不會出差錯!」西瑞拍著胸口,自信的說。

「那就好,喵喵他們應該很快就會發現了。所以,我想請你,把學長用來發現的時間記錄下來,等我回來後告訴我。」不過,他真的會發現嗎?

「好啦好啦。那漾~你是要去那裡?要不要我派人跟著?」…派人?什麼人?一群殺手嗎?

「我要去環遊世界一周,不用你派人了。」

「這樣嗎?好吧,那掰掰!」

五年以後,褚家。

剛剛完成一個任務的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其實早在兩年前我就已回來,只是沒有通知喵喵他們而已。我怕,怕看到學長和那人甜蜜的模樣。所以,我憑著那三年鍛鍊出來的身手,到公會考了黑袍,從此以後就瘋狂的接任務。或許是老姐幫的忙吧?我從沒在公會遇到他們。

一進到客廳,就看到桌上放著一張卡片,我沒多加注意。我等等還有一個任務,所以我直接上樓沖過澡換套衣服穿上黑袍。等我再走下樓時,老姐正拿著卡片看,桌上則擺著一塊蛋糕。我知道,那是然和辛西亞特地做給我吃的。於是,我坐在椅子上,邊吃蛋糕邊盯著老姐…手上的卡片。

那是一張淡金色的卡片,上面有著我熟悉的力量,但是我卻想不起是什麼力量。於是,我索性不管它了。沒想到,老姐看完後卻把它遞到我面前。

「看看吧。」我依言看起那張卡片。

我這才發現那是張喜帖,來自學長的喜帖。莫明的,心抽痛了一下。為什麼呢?明明都放下了不是嗎?於是,我重新再看一次那張喜帖,內容大概是說:在○○月○○日在○○地要舉辦婚宴,新郎是…學長,新娘則是另一精靈族的公主,入席時間是11:30。我看了一下手錶,很好,入席時間正是十分鐘前。

「你真的要去嗎?」老姐盯著我,美麗的雙瞳裡不帶任何情緒。

「嗯。」都寄到家裡而且還好死不死的讓我看到了,不去也不行吧?

「唉、那你就去吧。就算受不了也不能當面用言靈詛咒他們喔!」……我感覺我的臉上滑下三條黑線。

幸好喜帖背面有附上移動陣,我只要丟下喜帖就能直接到達會場。

亮光退去,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樹林,那棵樹所在的樹林。現在那片樹林被整理的很漂亮,而我站在一個花圈拱門底下,往前最直接通到那棵樹下的地方。那裡,穿著白色西裝的學長,正挽著一個淡金長髮的女子,他們似乎在向其他客人敬酒。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來參加這場婚宴的嗎?那麼,請出示您的邀請卡。」一旁被我忽略了的接待員伸出手,我馬上把那張喜帖給他。

「您可以進去了,褚冥漾先生。」那接待員直接把喜帖放進一旁的紙盒子,側身讓我進去。

終於,我股起勇氣踏入會場。但是由於我完全認不出誰是誰的原故,只好拿了一盤小蛋糕,挑了一棵離學長他們有點距離的樹下,靜靜的慢慢品嚐。
就在我吃完蛋糕,準備再去拿另一盤時,幾片樹葉掉到盤子上,於是我抬起頭,看到一個我絕不可能認錯的人正坐在樹上。

「漾~你來啦!」西瑞的五色雞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光芒。我一個翻身,也坐到了樹上。

「就這麼肯定我會來嗎?」我好奇的問。

「那當然,本大爺對自己的小弟最熟悉了!漾~你肯定是早就環完世界,然後不敢回來,所以就一直接任務考袍級,結果看到喜帖才發現自己遲到了,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對吧?」呃…騙人的吧……

「漾~走吧,他們在敬酒了,你剛來肯定還沒跟他們敬過。走!」西瑞說完後抓著我的手,一跳就回到地上了。敬酒?!等等西瑞你這該不會是要把我抓去跟他們敬酒吧?!我還沒準備好啊喂!

「西瑞。」當我聽到學長的聲音時,不禁一震。

「…你是……?」這次是對著我的,我很確定。

「學長,好久不見了。」我股起勇氣,終於抬頭。

「褚!」學長他倒吸了一口氣。但我沒多加理會,只轉向那位新娘,道出我那不完全算祝福的祝福。

「獸王多情,精靈專一。恭喜您得到的是偏於精靈的感情,這樣的您,一定能幸福長久的。」不會像我……。感覺眼淚就要潰堤而出,我勉強扯了一個笑容轉身就跑。那笑容一定很難看,因為就連西瑞都沒拉住我。

我似乎跑的太快了,不小心撞到了人。

「嘶╴╴痛!」
「對不起。」
「沒關係。漾…!」
「…嗨、千東歲…」

但我們沒再談論下去,因為我的眼淚已然流下。我只能胡亂擦拭,在慌亂中丟下移動符。

亮光退去,還沒看清我來到那裡,我就被抱在一個熟悉的溫暖懷抱裡。雖然我一開始因此感到心安,接著我想起了那名女子,那是學長的妻子,那才是他應當擁抱的對象。於是我又開始激烈掙扎起來,奈何我的力氣遠不及學長。良久良久,待我已沒力再掙扎時,學長終於把我放開。

「『獸王多情,精靈專一。恭喜您得到的是偏於精靈的感情,這樣的您,一定能幸福長久的。』…褚,我可以把這句話,當做是你在埋怨我嗎?」學長扶著我的肩膀,雙眼紅得似乎能滴出血。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怎麼也不願承認。

「褚,我愛你。關於那件事,我很對不起你,直到你離開後,我才發現我不能沒有你。褚,請讓我補償你,好嗎?」
「那她呢?!」
「她是族中長老安排的對象。我跟那些長老約好了,只要你今天有來向我敬酒,我就不用跟她結婚。」
「什…!」

一抬頭,接踵而至的便是他撲天蓋地的吻。而我,卻似乎不感覺討厭,反而還有點……沉醉其中!?不對、不可能!一定是我最近接太多任務才會產生這種錯覺!對、一定是這樣的!!

話說,回去要怎麼跟老姐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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